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34節(第2/3 頁)
同時又堵住別人的嘴。
李書音不是想來京城看大夫嗎,大夫都親自送他回去了,他還有什麼不滿足?
至於家奴跟小侍就是防著路上出點什麼事,比如他再爬回來噁心人。
垃圾就該待在他該待的地方,少跑出來丟人現眼,汙染心情。
“以後他要是再不消停,就直接罵回去,他就是見過的毒打太少,才給臉不要臉!”時清坐下來拿筷子吃飯,“我拿他當個人,他也不知道裝裝樣子,晦氣。”
全家人都盯著她看。
尤其是李嫿跟申氏。
兩人都當京城人要臉面,這種事情打碎牙也要往肚子裡咽,全然沒見過像時清這樣,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懟。
好像就算打碎了牙,那也是對方嘴裡的。
李父脫下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就要塞時清懷裡,“爺爺的乖寶真是長大了。”
之前李氏來信說時清長大了她們還不信,總覺得還是個孩子。今日一看,屬實變了很多。
快刀斬亂麻。
李父光想著李書音不願意回去,竟沒想到回不回去這事誰規定了要聽他的?
正好趁他暈過去,直接塞車裡送走!眼不見心不煩。
“使不得使不得,”時清這個是真的不能要,她又給李父戴回去,“吃飯吃飯。”
一家人繼續吃飯喝酒,而李書音怎麼來的又怎麼回去,前後不過數個時辰,估計一覺睡醒都到半路了,就是撒潑打滾也別想回來。
就是不知道往後再聽見時清的名字,會有何感想。
晚上李氏同李父一起睡,爺倆有太多的話要說。
時鞠飯桌上喝了幾盅酒,雖然臉上未上色,其實已經醉了。
今夜沒有夫郎同榻,她酒後就端坐在院內石桌旁,仰頭看月亮。
今日十七,空中沒有圓月,有的只是下凸月。
跟圓月雖像,卻又不完全一樣。
時清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時鞠開口喚她,“清兒,坐下陪娘說說話。”
時清微怔,這還是時鞠頭回這麼喊她。
“喝醉就睡覺,咱們酒量不行酒品必須行。”時清雖然這麼說,但還是伸手從桌上倒了杯清水遞給她。
時鞠垂眸看著杯中晃動的月光,有太多話想說,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母女兩人像這樣安靜的相處,時清記憶以來好像還是第一次。
時鞠心思沉,話少。而時清呢,起初又心虛不敢跟她多說,日常見面就只是時鞠問她答,基本句必結束。
時清回想一下劇情,她被掛牆頭渴死後,李氏就病了。
那時候的時鞠被女主針對,已經是新皇的五皇女罷了時鞠的官,留她在府中反省。
言官嘛,樹敵無數。時鞠基本從官位上下來的那一刻,就註定滿京城都是她的敵人。
時家的結局很不理想。
李氏病逝,時鞠葬完他就跟著去了。等時喜被女主除掉後,整個時家在京中算是徹底凋零,而李家送來的這些錢財,竟全成了時鞠貪汙的罪證,沒收入了國庫。
她這個炮灰,算是為女主做足了貢獻,刷爆了裝備。
時清是不喜歡時鞠,也不能理解這個時代的女人不管後院的做法,但她不得不承認時鞠為官為女為妻為母做的都不算差。
時鞠沉默半響兒,竟是沒問別的,只是說,“朝中職位分派也就這一兩日,一甲前三基本入職翰林院。”
時鞠側眸看她,“你想去哪兒?”
這話問的。
“我還能自己選?”時清眼睛一亮。
她這暴脾氣,讓她去翰林院修書還不如讓她去工部修橋呢。
時鞠端起茶盞,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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