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44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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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張嘴怎麼了,我這張嘴說的都是大實話。”
“還位極人臣將別人踩在腳底下?”
時清氣笑了,朝常淑“呸”了一聲,“就你?也配?”
“你還想一步登天,你怎麼不想著一步昇天呢?”
“長得醜就算了,你想的還挺美。眾星捧月?什麼時候癩蛤蟆披著青蛙皮就敢當自己是個人了?”
“你錯是錯在你庶女的身份嗎?你錯在你一無是處還自命不凡。”
“別人有今日吃過多少苦你怎麼就看不見,你那雙就會嫉妒的紅眼睛是對琉璃珠子、用來當擺設的嗎?”
“什麼都跟別人比,賣豆腐的李伯伯昨天剛躺進棺材裡,你怎麼不跟他比比?你要是買不起,我送你也不是不可以。”
但凡她光明正大努力點,也不至於鬧到今天。
時鞠眼皮跳動,伸手拉時清,示意她別說了皇上快要笑了。
時清看向常淑,“就你這樣不求上進耍陰招的也敢要誇獎,你是比狗懂看門守家還是比雞會起早打鳴?”
“你還沒它倆勤快就敢要人誇獎,誇你什麼?誇你臉大嗎?”
常淑被時清罵的找不到插嘴的地方,每次剛想張口就被她的聲音懟回去,憋的臉通紅。
時清罵完舒了口氣,痛快了。
非要逼我口吐芬芳教你做人!
她可太刑了,這日子一天比一天……
皇上這個人吧,久居深宮,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看點新鮮熱鬧的事情。
像是朝臣家裡的家長裡短,後宮君侍之間的拈酸吃醋,在不影響朝政的情況下,她基本不會過問。
其實也能理解,在高強度的政務壓力下,她需要讓自己得到片刻的放鬆,腦子休息休息。
而那些戲臺子上的熱鬧歌舞,哪裡有生活中的真事有看頭。
否則剛才常淑跳起來的時候,她就直接讓人攔下了,而不是任由她在御書房裡發瘋。
不瞭解她這一點的人,只會覺得帝王之心深不可測極能容忍。瞭解的人呢,就知道她現在還算清閒,想看點不一樣的。
時鞠就是了解皇上的那一批,才伸手扯時清,免得皇上繃不住笑出來,不合時宜。
其實時清也不傻,這事是先撩者賤,她屬於被動反擊。
皇上既然沒出聲阻止,就說明問題不大。
時清懟完常淑,轉身就跟皇上行禮恕罪,“臣殿前放肆了,但臣實在是沒忍住。”
她一臉的“我盡力了,但她實在找罵,我不得不滿足她”的表情。
皇上沒忍住低頭抵唇輕咳一聲,像是嗓子不舒服。
宮侍立馬熟練的端來茶水。
皇上垂眸抿茶,藉機掩飾臉上跟嘴角的細微表情。
朝上說話都文縐縐的,全是規矩跟束縛,很久沒這麼耳目一新過了。
可能這就是年輕人的脾氣。
尤其是時清也不是分不清好歹。
她說常淑歸說常淑,但是對常母這個無辜的長輩還是挺尊重的。
時清雙手相貼鄭重的跟常母行了個大禮,“伯母,晚輩剛才所有話只針對常淑跟您和常府沒任何關係,晚輩若是有什麼造次冒犯的地方,還請您見諒。”
年輕人的事情,不管說什麼都沒有從真心裡上升到長輩。
哪怕她跟常淑私底下賭母女局,明面上見到常母,時清依舊會規規矩矩的喊伯母。
一碼歸一碼,尤其是這事也不是她先起的頭。
何況時清也沒說錯,常淑的確自命不凡又不肯上進。
這些都不是她的原罪,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她錯就錯在只知道耍些上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