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少帥的金絲雀 第2節(第2/3 頁)
杜聿霖這意思是把她當成那人的同謀了?
沈南瑗一時片刻猜不透這蠻人的心思,想著還要跟他接觸,頓時遍體生寒。
那人最後的眼神讓她生出一股不祥預感,頭頂光圈的不止杜聿霖一個,男女主定律,見面就跟吸鐵石一樣……還會過電。
言而總之無非就是——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糟了,是心動的感覺。
天,她好特別。
夭壽——
沈南瑗回想起剛才的情形,頓覺失策,未來人生一片灰暗。
大概人在面臨重大危機的時候,腦子會特別靈光一點,沈南瑗走了還不到半里路就突然有了主意,急衝衝地喊了一聲:“少帥。”
杜聿霖正在思忖今日的事情,冷不防被嚇了一跳,稍稍回正身子才從馬背上回身看人,就看到了一張被眼淚糊滿了的臉。
沈南瑗的手私底下都快把自己大腿根給掐腫了,才營造出自己想要的效果,可憐兮兮地說:“少帥,少帥,我跟那人真的不認識,就是無辜被他劫持的!求少帥饒命放了我,我保證再不出現在少帥面前,給您拖後腿!”
她演得賣力,最後一句更是發自肺腑,那雙眼就愈發誠摯,像春雨浸潤過一般的瑩亮,即使那一臉狼狽都掩不住。
杜聿霖居高臨下睥睨著,良久,在那期待的眼神裡忽而輕笑了一記,“被我抓的人十有九個都這麼說,可他們沒有一個是真正乾淨的。”
沈南瑗對上他那似乎在說“你猜我信嗎”的眼神,徹底啞了聲,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杜聿霖在瀧城那鬼見愁的名號不是白得的,在別的熊孩子上躥下跳掏鳥蛋趟泥河的年紀,杜聿霖就單槍匹馬挑了個土匪寨子,理由是對方劫了他從黔北運來的寶馬。十三歲時一戰成名,上了戰場屢立奇功,因此受到杜督軍偏愛,偏生還長得異常俊美,和那強大到變態的實力——總之,主角光環令人髮指。
落在他手裡意味著什麼,沈南瑗即便有過心理準備,也禁不住身子發顫。
杜聿霖瞥了一眼,什麼也沒說掉轉了馬頭朝前走了。
日頭還沒落,沈南瑗就被帶到了督軍府,這一道走得她兩腿痠軟,讓她痛恨原主‘嬌弱’,愣是沒想到自己在杜聿霖下馬的時候竟昏了過去。
杜聿霖用馬鞭一拄,手下就正好扶住了沈南瑗,壓根沒讓她近著身,不過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卻是幽深幾許。
“二少您回來了,太太那邊說等您回來讓過去一趟,您看現在是?”府裡的下人候著了人,過來通傳。一面說著,一面忍不住好奇往杜聿霖身後瞧,頓時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杜聿霖不滿他窺視,身子側了側,正好擋住了他視線。
那下人就不敢再多看一眼,立馬讓了道請人過去。
這一背身,整個督軍府都快傳遍了,二少帶回來個女人。
要知道,杜聿霖在女人那方面就過得跟寺廟裡的苦行僧一樣,還從沒有人能入得了二少的眼。
可這次帶回來的女人,美得跟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似的,賽雪的肌膚上殘留著被用力抓握過的痕跡,即便是昏迷眼角還掛著晶瑩淚珠,種種跡象都像是表明是自家二少強搶了良家少女,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往強取豪奪上靠。
而傳聞裡賣過花還是河邊浣過沙的正主直到天色完全黑了才幽幽轉醒了過來,入目就是極簡的房舍,一眼望盡,角落還堆了一摞又一摞高高的柴火。
“……”不知為何,沈南瑗是鬆了一口氣的,如果醒來是在杜聿霖的房間那才叫驚悚。
“杜聿霖肯定是把我當成那人同夥了……”沈南瑗自言自語,又覺得自己運氣背極,明明是逃命怎麼就撞了杜聿霖手裡,還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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