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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鄭文就不一樣了,他素來知道這兩人和一般的蟲不一樣,但沒想到他們居然「離經叛道」到這種地步,一時不知道該對周乾明話裡面的哪個點表示震驚,最終只能撿著他最後的道歉,乾巴巴回道:「沒關係,趕上就好。」
上午其實已經做過入場檢查了,故而下午的檢查要簡單許多,再加上離截止時間沒剩多少時間了,那軍雌手下的動作十分利落,三下五除二便結束了檢查。
周乾明見狀側頭向他道了謝,隨即轉身和鄭文一塊兒走進了考場。
從入口到真正考試的地方還有一定距離,鄭文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側臉開口問道:「您剛剛說您和柳上校去訓練場切磋了?」
周乾明現在正處於亢奮期,其實特別想找個人炫耀,聞言便略帶矜持又帶些炫耀意味地開口道:「對啊,怎麼了?」
鄭文可能聯想到先前他把自己雄主按在地上摩擦的事,嚥了咽口水搖了搖頭:「沒什麼沒什麼,您二位還真是般配。」
如果是從前周乾明聽到這句話他也會高興,但絕不會像今天這樣,宛如新婚當晚被人祝福了一般欣喜,只聽他好不矜持地點了點頭道:「確實,我也這麼覺得。」
鄭文雖然是發自內心的在誇,但還是被他突如其來的不要臉給驚到了,扭頭略顯訝異地看了他一眼,心下不由得把自己方才的那個念頭又給撿了起來:柳上校真的是帶周雄子去訓練場切磋,而不是帶他去別的什麼地方「切磋」了麼?
鄭文可能想不到,他這個堪稱離譜的想法居然在某種意義上吻合了事情的真相,只不過沒他想像得那麼激烈罷了。
待他回過神後,又好奇地問了些關於「切磋」的具體細節,直到聽聞二人確實是正經的在競技場中進行的切磋他才作罷,只不過神色多少顯得有點遺憾。
周乾明在一旁不知道他在遺憾什麼,還以為他是出於雌蟲的天性,在為自己沒見到這場切磋而感到遺憾,於是當兩人在考試的機甲前站定時,周乾明開口安慰他道:「當時負責的軍雌為了確保我們的安全,將那場切磋錄了下來,你若是想看回去我發給你。」
鄭文其實想看的不是這場切磋,但他從來沒見過雄蟲和雌蟲打鬥的場面,聞言不由得也來了興趣,再加上還是周乾明親自開的口,故而他忙不迭應聲道:「好的好的,那便多謝您了。」
周乾明隨手錶示不用謝,隨即便走到機甲前打算進行虹膜驗證了。
考場內每座機甲都有固定的副駕駛員,也是每座機甲的考核官,故而鄭文的作用只是代表學習中心來管理學員,並不能跟他們一起登上機甲。
鄭文在周乾明臨上機甲前見他以及滿面春風的樣子,不由得開口提醒道:「周雄子,正式考試不比模擬考試有數次機會,您還是小心點為好。」
周乾明原本跟他炫耀完又回到了那份亢奮不已的心情中,聽了他的話甚至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是愣了一下之後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
於是他心下不由得一凜,隨即正色道:「多謝提醒,我一定注意。」
鄭文知道他是一點就透的人,見狀點了點頭便沒再多說,待周乾明虹膜驗證完登上機甲後他便扭頭離開了這座機甲的周圍,轉而去關注別的考生去了。
理論上準備了一個月的機甲考試才應該是今天的重頭戲,很多考生都是這麼想的,他們考過了滿面春光,下來恨不得抱著他們的鄭教練親兩口;沒考過的則是愁雲慘澹,坐回等待區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總而言之無論是考過的還是沒考過的都對這場考試看得極重,唯有周乾明雲淡風輕地考完之後跟沒事人一樣。
不過他考試的速度之快幾乎重新整理了考場的記錄,雖然考場並沒有這個東西,但坐在他旁邊的考官確定完他的成績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