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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食不知味地吃完了整個早餐。

按理來說柳暮雲要是脾氣不好一點就該就此遷怒他徒弟了，然而凌雲仙尊的腦迴路異於常人。

原本還看那逆徒破不順眼的柳暮雲在吃完了這頓慘絕人寰的早餐後終於回憶起了自己這兩年究竟是怎麼過的，隨即聯想到這幾個月來的「幸福生活」，不由得感覺有個徒弟確實不錯，雖然煩人是煩人了點，但他知情識趣啊。

周乾明不知道這頓堪稱災難的早餐是如何離奇地讓他師尊的心情平復下來的，他只是在吃完後乖乖地聽從他師尊的要求，開啟移動終端去確定刪除影片的申請是否成功。

事實證明影片網站的管理員不是吃乾飯的，他們一個靠著流量過活的網站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就讓周乾明把影片給刪了，故而第一次申請不出所料地拒絕了，甚至連理由都沒有。

周乾明見狀沒敢回頭，硬著頭皮用平鋪直敘的語氣把申請未透過的事情給說了。

但出乎他的意料，柳暮雲對此並未表現出任何不快，反而平淡地開口道：「那便再申請一次。」

周乾明還不知道是那頓營養膏救了自己，聞言只是暗暗在心底慶幸，此時的影片下面瘋狂討論著昨天那場直播的蟲中有一些已經未卜先知地猜到了即將發生的事：

「我覺得以柳上校昨天氣急敗壞的勁兒，估計這影片存在不了太久了，且看且珍惜」

「+1，我也覺得，所以我下載了」

「好傢夥你們給我說的開始害怕了，我火速去快取，誰也不能奪走我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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