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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們譴責鄭文作為雌侍非但不救助自己的雄主反而選擇在大庭廣眾之下宣佈自己申訴的事情之時,周乾明卻向他們展示了另外一種道路。
彈幕反應了將近一分鐘才再次爆發了出來:
「!!!週二少到底說了什麼!」
「艹,雌蟲離婚原來是這麼好離的嗎?」
「有點恍惚,話說週二少這一手算犯法吧?」
「輕傷算,不過看影片感覺不太好說」
「不是,那雄子的血看起來都快流幹了還不算輕傷嗎?重傷都有了吧」
「還真不一定,只是看著嚇蟲罷了,我原來學醫的,週二少下手的位置都很微妙,保不準把兩手臂接上之後連輕傷都算不上」
事實證明最後的這條彈幕猜到了接下來事情的走向。
周乾明得到了那雄蟲的點頭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手下握著那雄蟲軟得像根麵條一樣的手臂,輕輕一用力便把那根手臂接了回去。
只不過劍修的手法和醫生的手法自然是沒法比的,那雄蟲發出了一聲比卸的時候還悽慘的聲音,維諾一臉慘不忍睹地轉過了頭。
周乾明對這股動靜置若罔聞,抬手便如法炮製,將他另外的一根手臂也接了上去。
隨即抬頭對維諾道:「有水嗎?」
維諾正扭著頭不願看面前這副「血性」的畫面,聞言愣了一下後將自己的水杯遞給了他。
周乾明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開啟瓶蓋後把裡面剩餘的半杯水都澆在了那雄蟲的頭上。
維諾見狀嚇了一跳,他來的時候接的是開水,雖然放了這麼長時間沒那麼熱了,但也不是脆弱的雄蟲能夠忍受的。
果不其然,那杯水剛澆在那雄蟲的臉上,他便發出了像殺豬一樣的叫聲。
他臉上的血液被水沖刷殆盡,只留下了額頭上略顯可怖的傷口以及被熱水燙紅的肌膚。
周乾明做完這一切後慢條斯理地把杯子蓋上,而後一邊站起來一邊把那個杯子丟給了維諾。
維諾手忙腳亂地接住了他拋過來的杯子,還沒來得及抬頭便聽見他略帶輕鬆地對鄭文道:「我有蟲養,你的錢還是留著給你自己當嫁妝吧。」
鄭文聽了一愣,隨即下意識看向了柳暮雲,只見柳暮雲此時剛把腳從白楓眠的背上放下,聞言抬頭看了一眼他滿嘴胡話的徒弟,最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收回了眼神垂下了眼眸。
終於可以脫離苦海的巨大喜悅讓鄭文放鬆了不少,此時他才感覺世界的顏色又從黑白色變成了彩色。
如果說一隻正值壯年的雌蟲對周乾明這樣一個無論是性格還是外貌都無可挑剔的雄蟲還是救命恩人沒什麼想法的話,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個想法剛一冒頭,當鄭文看到柳暮雲即便是隨意站著也顯得極其挺拔的身姿以及他在陽光下宛如薄紗一般透明的眼睫時,他幾乎是立刻就掐滅了心底那股剛剛升起來的念頭。
周乾明對此一無所知,他隨手關閉了直播,抬腳便向柳暮雲走了過去。
柳暮雲並沒有和他徒弟一樣給蟲接手臂的意思,垂眸待周乾明走到他身邊後便轉身一言不發地向門口走了過去。
周乾明不明所以地跟了上去,周圍的雌蟲見狀連忙給他們讓路,此時只見身後的鄭文再次鞠躬道:「大恩不言謝,您二位以後有需要我一定」
「不必了,」周乾明回頭打斷道,「好好生活就是對我們最好的報答。」
在鄭文以及周圍雌蟲怔愣的目光下,周乾明朝他們勾起了一個笑容,隨即轉身追著柳暮雲的背影離開了訓練場。
作者有話要說:周乾明:我有富婆包養,不差你這幾個錢
柳暮雲:?
第49章 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