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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他沒法再像周乾明小時候一樣輕而易舉就能做到這個動作了,此時的他得微微仰頭才能夠到周乾明的頭頂。
兩人說話間周乾明的那幾個前未婚夫從醫院中走了出來,見兩人還站在門口,顯然是動了上來插一腳的念頭。
柳暮雲見狀冷下了臉,說起來他進監獄也跟這幾個雌蟲當時的不依不饒有關,當時他因為系統強迫,去了登記處打算見機行事。
然而在那裡他猛然撞見了那隻長得跟他徒弟一模一樣的雄蟲,心下激動之際一時忘了動作,誰曾想那雄蟲轉眼看見他便如同看見了肉骨頭的狗一樣,巴巴地湊了上來。
他當時便意識到這並不是他的徒弟,但沒等他轉身離開,那雄蟲就帶著他的雌侍們圍了上來。
倘若當時不是這幾隻雌蟲,柳暮雲或許也不會一時失手將那隻雄蟲打傷,也就更不會被抓起來了。
想到這裡,柳暮雲的臉色又冷了幾分,那眼底的不喜差不多都要凝成實質了。
不遠處那幾隻蠢蠢欲動的雌蟲見狀一愣,思及柳暮雲連雄蟲都敢打的脾氣,心下不由得生了怯意,再加上週乾明轉身看過來之後非常明顯的回護,他們幾個徘徊了半晌便悻悻地走了。
這五隻雌蟲前腳剛走,後腳柳暮雲的副官便開著機甲趕到了,不得不說軍部的機甲和普通雌蟲的機甲比起來還是高了不止一個檔次的,周乾明一個修真界排得上號的劍修在這種超越時代的科技威壓下也不得不生出了自己是鄉巴佬的感覺。
醫院門口的機甲往來不息,軍用機甲卻是少見,那位名叫「安德魯」的軍雌從軍用機甲上下來很快就引起了一些注意,加上之前兩人站在這兒聊天的關注,一時他們成了醫院門口的焦點。
安德魯對此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非常自然且嫻熟地敬了一個軍禮:「柳上校!」
雖然理論上來說柳暮雲目前正處於革職狀態,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認下了這個稱呼。
安德魯敬完禮之後看向周乾明猶豫道:「這位便是上校您的……雄主吧?」
從到了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有人對他用這個詞,隱藏主語還是他師尊,周乾明馬上感覺到了極大的不自在,他有點心虛地瞟了一眼柳暮雲轉頭道:「您還是叫我周乾明吧。」
安德魯被他嚇的捏了把汗道:「不敢不敢,這位周…雄子,您真是會開玩笑。」
周乾明在修真界沒少被人恭維,理論上應該習慣了才是。
但來了這破地之後聽到這些人的尊稱,再聯想到自己一無是處的狀態,他整個人頓時就感覺跟吃了蒼蠅一樣,著實感覺這尊稱聽起來有點諷刺的意味了。
好在柳暮雲及時解了兩人的尷尬,他毫不在意地便在副將面前承認了周乾明的身份:「上機甲,去他家。」
坐上機甲之後周乾明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師尊說了什麼,他不太好在別人面前喊柳暮雲「師尊」,只好語焉不詳道:「對你影響是不是不太好?」
柳暮雲抬眼看了下他:「無妨。」
一路上週乾明礙於有外人不好張嘴,柳暮雲則從來都是這副話少的樣子,安德魯更不用說了,自己老上司做不了雌君就算了,如今還做了雌奴,一時他也不知道找個什麼話頭打破尷尬,於是三人便就此沉默了一路。
最終機甲落在了周乾明家前,結束了這場詭異的沉默。
安德魯見自己老上司沒有一絲不情願的意思,他或多或少聽說了柳暮雲的謠言,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柳上校,你若是有什麼難處……」
柳暮雲直接打斷了他未盡的話:「安德魯。」
安德魯噎了一下自知失言,站直又敬了一個軍禮,方才轉身開著機甲離去。
周乾明正站在門口艱難地研究怎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