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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八成便唬的老闆對他的脾氣和性格深信不疑,聞言連忙擦著汗賠不是道:「實在抱歉,只是這桌的客人出了點小問題,我解決完之後馬上就去給您拿選單,您看這樣行嗎?」
那群雄蟲是蠢但又不傻,聞言察覺出了一絲異樣,紛紛皺著眉看向了他們這邊,不過礙於周乾明也是雄蟲,他們沒有貿然開口。
兩人原本就不是為了找老闆的茬,柳暮雲聞言看也沒看那邊,抱臂垂眸不鹹不淡地繼續道:「既然你沒空,便讓有空的過來。」
他這話指的明顯就是那隻亞雌了,這下明眼人都聽出來了他的意思,他這分明就是要為那隻亞雌出頭。
此話一出,那幾隻雄蟲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不可思議地對視了幾眼,最終才發現居然真的有不知好歹的雌蟲願意為了一隻亞雌招惹一群雄蟲,而他的雄主竟然就在旁邊看著?!
老闆和雄蟲們不清楚二人的底細,那亞雌卻清楚的緊。
他一邊忍著劇痛和委屈一邊在心底暗自訝異,不知道柳暮雲是怎麼從雌奴越級升為雌君的,蟲族的律法分明寫著雌奴三年內不能升為雌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正當他這麼想著,卻突然聽到了柳暮雲的話,不由得愣了一下,意識到他是在為自己說話後連忙抬頭看向了兩人,卻見柳暮雲並沒有看他們那邊,依舊平靜地坐在那裡,儼然一副高高在上不把那群雄蟲放在眼裡的樣子。反倒是周乾明見他看了過來,勾起嘴角回了他一個善意的微笑。
他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連臉疼了也忘了,捂著臉扭頭無措地看著老闆。
老闆見狀想要開口,但這種雌蟲找雄蟲尋釁滋事的他也是第一次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旁邊的那群雄蟲卻回過了勁兒,其中一隻沉了臉色揚聲道:「你什麼意思?」
柳暮雲連一個眼神也沒給他,周乾明見狀非常給他師尊面子地在旁邊笑了一下,彷彿在看一場即將到來的樂子。
那笑聲聽在旁人耳中格外的刺耳,那隻雄蟲沒忍住便站起來向這邊走了過來,老闆想攔卻不敢攔,臉色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只能跟在他後面也走了過去。
周乾明悠閒地支著下巴,一點動的意思也沒有,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那隻雄蟲的動作,想要看他究竟想怎麼做。
詭異的寂靜瀰漫在這個空曠的餐廳,剩下的那些雄蟲不由得也站了起來,臉色不善地看著他們這邊。
唯有亞雌低聲哭泣的聲音和那隻雄蟲的腳步聲在餐廳內迴蕩。
柳暮雲聽到腳步聲總算賞臉抬了抬眼,而此時那隻雄蟲則剛好走到了他的身邊,同樣都是雄蟲,他不知道周乾明的底細,只能先拿柳暮雲下刀。
就在他張嘴準備給柳暮雲一個教訓時,一低頭卻對上了那人布滿寒意的眼眸,他的瞳色是蟲族少有的純黑色,不同於其他人泛著棕色的黑,他的黑濃鬱得近乎如深海的裂谷,讓人一見便心生畏懼。
那雄蟲到了嘴邊的話霎時便卡了殼,他噎了半天突然想到,自己為什麼要害怕區區的一隻雌蟲,便是他雄主在一旁又能如何呢?難不成他一隻雌蟲還敢跟自己動手不成?
於是他霎時便找回了底氣,自以為非常理直氣壯地揚聲道:「我問你剛剛什麼意思?」
這隻雄蟲的個子不怎麼高,也就是雄蟲的平均水平,故而即使柳暮雲只是坐著,他也沒比柳暮雲高多少。
這副景象落在一旁的周乾明眼中顯得格外的滑稽,只見那隻飛揚跋扈的雄蟲揚著下巴站在柳暮雲旁邊,而他師尊沒怎麼抬頭便能輕而易舉地直視那隻雄蟲的眼睛,他用那雙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平視著那隻雄蟲,張嘴冷淡地問道:「跟你有關係嗎?」
周乾明沒忍住噗嗤一下便笑了出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