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第2/4 頁)
的情話聽多了,青漓或多或少的產生了抗體,迷迷糊糊的應了一句,忽的想起了另一茬。
“外祖父給的錢,”她問道:“——你還了沒有?”
懶覺
青漓雖說是病了, 可實際上並無大礙, 只是受了涼, 有些感冒罷了。
說白了,便是不喝藥,只熬上幾日也能好。
可頭一天的時候她燒的厲害, 將皇帝給嚇壞了, 硬生生將她拘在屋子裡不許出去, 喝了半月的湯藥才肯鬆口。
從小到大,青漓最不喜歡喝苦藥了, 這一回又不是什麼大病,卻被皇帝按著脖子喝湯藥,惹得她一連幾日, 面上都苦兮兮的。
好在皇帝要上朝理政, 無法時時刻刻盯著她,一來二去的, 倒是叫青漓鑽了空子。
已經過了十二月中,外頭愈發的冷,到了晚間, 更聞寒風呼嘯。
青漓怕熱, 也怕冷, 內殿裡的炭火旺,被褥也早早被宮人們燻暖了,沐浴過後,便鑽進被窩裡頭去, 半坐著翻看放置於一側的古棋譜,正出神呢,卻聽有腳步聲緩緩近了,一直到自己身邊才停下。i
皇帝只穿了中衣,身上還帶著沐浴完的皂角香氣,正站在她身邊,含笑瞧著她那截粉盈盈的脖頸,一言不發。
青漓被他看的有些彆扭,眼眸禁不住微合,將手中棋譜往外頭扔了,向邊上躲了躲。
因著借光看棋譜的緣故,她半躺在了外頭皇帝慣常睡的地方,見他過來,連忙向裡頭挪了挪,空出位置來與他。
皇帝定定看她一會兒,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許久才一笑,往外間去熄了燈,放下帷幔,脫靴上了床。
青漓前些日子病著,除去要喝苦湯藥這樁糟心事外,倒還得了一件好處。
皇帝憐惜她,床笫之間也停了,青漓大婚以來便覺痠疼的小腰也得了空,好生休養了這些日子,自在的不行。
可是今夜……氣氛卻有些怪了。
隱隱約約的,還有些危險。
皇帝掀開被子進去,環住小妻子的腰身,將她帶到自己懷裡去之後,卻依舊沒什麼睡下的意思,只雙目精亮的看著她,直叫青漓心慌。
“衍郎,”在他肩上輕輕推一下,她低聲道:“明日還要忙呢,還不睡。”
皇帝不答。
青漓莫名的有些心跳加速,此外,又覺有些癢,昏暗之中挑起眼簾看他一看,連個門道都沒看出來,便匆匆將目光收回了。
——他目光太亮,侵略性也太強,叫她不敢直視。
“看什麼呢,”她強自掩飾著道:“又不是沒見……呀!”
這聲驚叫並不響,在靜謐的夜色中,卻有些刺耳的意味,青漓自己也被嚇了一跳,慌忙停住嘴,急切的聲音中摻雜了幾分赧然:“做什麼呢,你別亂來……”
二人身子貼的近,同床共枕之際,說是耳鬢廝磨也不為過,皇帝一手環住小姑娘腰身,另一頭卻探到她衣內去,動作輕柔的捏了一下。
他氣息急了些,拉住小姑娘一隻手重重親了親,又伏到她耳邊道:“——再忍,就憋壞了。”
青漓與他做了這些時日的夫妻,倒也不似前番羞怯,被他手指撩撥的有些意動,挑起眼簾看他神情,卻覺拿不像是好應對的樣子,當即便垂下眼,打了退堂鼓:“不要嘛,我還沒好呢,你急什麼。”
皇帝低頭去堵住她的唇,手頭上也揉捏的頗有技巧,許久才停下去哄她:“就一回,妙妙寬心,朕有分寸的。”
拉倒吧,你有個什麼分寸,要是真有,上一回我是怎麼病的?
青漓在心底哼了一聲,唯恐圖窮匕見,卻也不敢說出來,只嬌嬌的親他面頰:“衍郎,我還沒好呢,你不疼我了麼?”
皇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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