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九家(第2/4 頁)
吊死在了莊外。」
若說他們忠誠,他們也確實忠誠,奔赴千里只為了撈回武庸。
若說他們不忠誠的話,到如今了也不願喚武庸一聲宗子丶老爺,只以看待後輩幼主的心態,輕飄飄的喚一聲二爺
全程剛愎自斷,前來丹陽助力也未與武庸甚至衛隊的任何一個人傳過訊!
反正,武庸上位後更加倚重武烈丶武常海以及這些新籤道契的統領總管,至少新人是一張白紙,沒有那麼多的臭毛病。
而目睹著武家的道人們開始往嬴冀的龍舟上撤退,趙氏元祖眼中寒芒愈發不斷,若不是武庸懂些事,立於原地,他怕是忍不住要強行動手了!
「一營猖神,也敢如此跋扈,真真的是反了天了。」
「黑山祝丶梁丶馬,東郡嬴丶武丶周,巡江衙門的徐胤老道,郡府的老不死好好好,終於是都浮出水面了嗎?」
「敬德,將道庭賜予我族的護法兵馬也啟出來,點出三百道兵,正修二百,老夫今兒個就非得和他們博個高低了!」
「今日不殺他一二名丹修,就算老夫無能!」
趙氏元祖-趙貞面色一狠,竟是指揮著趙氏要啟出底蘊搏上一搏了。
聞得此怒火攻心之言,趙敬德也不動作,只是矗立在原地對著趙貞深深一躬。
「曾祖莫要生氣,且聽敬德一言,若是曾祖只覺敬德之法無用,再動不遲!」
趙敬德頂著元祖的怒火,強自鎮定下來,飛速的陳述著各種厲害。
「那武家不過是被推入棋盤的一枚棋子,孫兒早就與他約定,怎知三祖追上門去連番羞辱其人,以至於其殊死一搏釀成大禍!」
「但即使殺了武庸,我趙氏又能得到什麼呢?我看,什麼都得不到,甚至二祖,四祖也有可能在搏命中隕滅的風險。」
「武氏乃玉京荀氏的遠親,在那位荀老太君的安排下,如今尚且欠著荀氏數千萬道銖,真要讓武氏絕了嗣,那保不齊玉京荀氏的老真君就要來我丹陽破家滅門了。」
「這豈不是正合了那各家的心思?」
武家的荀老太君,輾轉多年,向母族-玉京荀氏賒借了兩千六百餘萬道銖,才換得那一枝扶桑木。
這筆大帳一日不清,各州郡的博弈中誰要是殺了武庸,只怕不出三月,這筆帳就得算在他們頭上,甚至還要翻倍,那可是三品世家-荀氏的債。
如此,也不失為一種對武庸的保護。
畢竟,數千萬道銖的因果,有幾人背的起?就算背的起,誰想去碰這個燙手山芋?
「困局的由來,也不過是江北黑山三家祝丶馬丶梁,巡江道史四家欲圖我朱江每年數百萬道銖的流水。」
「以曾祖之能,不如趁其不備,強殺其一名丹修,用以殺雞儆猴!」
趙敬德侃侃而談,將主次矛盾一一剖析開來。
「巡江道史乃是道庭指派,即便殺了,既要承擔道庭的問責,不出兩年又有新任道史上位。」
「這徐胤雖說難纏,卻也尚處於能處理的範圍,若是殺了他,下一任來的是龍是虎可就是個未知數了!所以,孫兒認為,不如不動。」
「而黑山,黑山郡三家內耗數百年,各家不過剩下一兩老弱,只是那祝家前些年出了一名丹成上品的真修,強自統合起了三家。」
「孫兒以為,曾祖可與二祖,四祖,有心無心下,猝然剪除了那位祝家的丹修。則黑山不攻自破,單單一個徐胤,他翻不起浪來。」
「何況巡江道史-徐胤才是安排刺殺那武庸的幕後黑手」
看似乎八家合圍趙氏,實際是與他們有實質利益衝突的便只有黑山與巡江道史。
剪除了黑山的首腦,黑山便如同那無頭蒼蠅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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