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第1/9 頁)
待到第二日那皇帝見著溫情染卻覺她臉色已是好了許多,便是叫她近前關心了一番身體,溫情染昨日雖說與那太子顛鸞倒鳳了幾番,但那太子按揉的手藝確實不錯,又有他精液澆灌,今日晨起已覺著身子好了許多,筋骨已是鬆快了不少,便是回那皇帝稱自己身子已是好了。
那皇帝愧於這幾日忙碌無暇顧及她,便想補償她一番便是說道:“朕今日無事,正好陪皇后遊遊這京郊圍場,此處也有些不錯的景緻,皇后這幾日都未得去看,實在可惜。”
溫情染便是點頭應下,那皇帝不想人多壞了興致,只點了守營的將軍並幾個親衛護送,幾人便是駕馬進了圍場深處,期間或是停下看看景緻,或是獵些野雞山鳥,還算愜意。待是到了一處河邊,見那河水清冽非常,周邊景緻又十分奇美,那皇帝便讓人在此處暫停休整,先處理些野味裹腹。
溫情染在那河畔賞景,那處正好有道瀑布,直衝百米,衝下的水打成水霧,一片仙氣縈繞好不漂亮,她從小長在祖宅不得外出,第一次見到此景好不驚歎,今日才略是懂了書中的描繪不過只形容出這美景的幾分好來,當下便是看痴了,延著那河畔想走到近前去看。
那皇帝坐在原處,見溫情染離那河畔走的近不免擔心,忙是催人上前:“讓娘娘回來坐,免得一會掉下去…”
那將軍領了命上前正要去勸慰溫情染一翻,卻見她似踩到了哪裡,身子一滑竟直直撲到了那水中,一時間岸上水上一片慌亂,那將軍顧不上許多,一個快跑跳進河裡想將她救上來,哪知一下去才知著河水異常湍急,他身上還穿著厚鎧甲,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強才抓住溫情染,卻是無法往岸上靠,兩人直被水衝到下游。
兩人不知被河水衝出去多遠,好在那將軍中途抓住一根浮木,將溫情染託到那木頭上才沒被水淹到,但那水流很是急促,那將軍試了多次都無法靠岸,只能等那水流稍緩時才能帶著溫情染往岸上游。
此時兩人已在水中泡了許久,離營地也是極遠,此處叢林密佈,天色已晚,溫情染爬到岸上不禁自責起來,方才要不是她不聽話在那河岸上走動,如今兩人也到不了這步田地。
“娘娘不必自責,這是末將應盡職責…”陸振垂眼答道,又見溫情染渾身溼答答的往下滴水,那小臉在水裡泡了許久已然煞白,身子還直打抖,他知如此下去這嬌弱的娘娘非要病倒不可,忙是又四處尋了火石雜草燃了一把火。
又解了腰帶綁在樹上,在將自己的鎧甲外衫掛在那腰帶上,剛好做成個屏障將溫情染罩起來。
“娘娘,此處離營地甚遠,如今天色已晚這會兒也不易趕路,末將去那邊把手…娘娘您…先用這火乾乾衣物,以免染了風寒…”陸振隔著那屏障與溫情染行禮,孤男寡女怎麼也不好意思要她脫去溼衣服,便只略提了一嘴,便想繞到遠處,避開她。
溫情染從那衣服縫隙裡看到那將軍竟是繞到遠處,心下大慌,忙是把他叫住:“你去哪?”這荒郊野嶺的,他要是走了就剩自己一個,她哪裡敢自己呆在這…
“…臣去給娘娘打些野兔回來,娘娘別怕…娘娘且先清理下溼衣服…”說罷便是轉身走了。
溫情染見他離開,也不好意思再叫住他,又覺身上溼答答的十分難受,便是解了衣衫,將身上黏著的衣物全脫了下來,光溜溜的坐在臨時的圍帳裡。
不久陸振便提了一隻野兔回來,清理之後便架在火上烤,溫情染從那衣服縫隙裡看他,見他只穿著一條溼淋淋的褲子,上身光裸,露出一片古銅色的胸膛,上頭肌肉隆起,一看便知極為有勁。
“娘娘…先吃點東西罷…”陸振烤好了兔子,撕下一條兔腿遞到那帳子前,卻是看見那帳子裡伸出一條雪白的手臂,纖細修長,就這火光也能看見那細滑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