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哭一面說要操死她【二更】(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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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千舟的劍很快。
梅玉脖子一輕,便沒有被人遏制的力道。
快到梅玉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出手的,紅衣青年軟軟倒在地上,只有他一張嘴鍥而不捨地咒罵:“你就不怕我拿這女人擋刀?要不是老子仁慈,還能讓你給得了手了?”
沉千舟依舊穩穩站在原處,手指微動,飛劍入鞘。如畫眉眼保持了他的冷淡,“我已割斷了他的手腳筋,一時半會是不會恢復的。”
原來是對她說的。梅玉腳步一挪,忍著滿身黏膩,抱怨著:“那我們是找到了麼?我想換衣服,洗個澡。”
她捏著鼻子嫌棄,“又腥又臭。”
沉千舟的話給了她一點底氣,於是走上去,一腳踹在那罵罵咧咧的修士胸口,以此報復他方才威脅自己的舉動。當然不止一腳,梅玉隨後想起那個吻,泛起疙瘩,“你是什麼妖人,好惡心!”
一想著對方頂了張人皮同她親吻,嘴唇上還殘留著方才接觸的古怪體驗。
捱了梅玉一腳,紅衣青年瞪大眼睛,恨不能活吃了梅玉:“什麼叫噁心?什麼叫噁心!你再說一遍!老子可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翩翩佳公子,你居然說老子噁心?”
哪有人自己誇讚自己。梅玉嫌棄極了,便接過吳用生遞來的外衫,披在身上,勉強遮了滿身血汙。她望向沉千舟:“道長,他這是什麼法術呀?”
沉千舟:“一種合歡宗邪術,能剝了對方人皮,藏身其中,連氣息也能隱匿。”
梅玉一聽“人皮”這兩個字,便腿軟,果然說是邪道。沉千舟看著梅玉那沾血的面龐,便遞來張帕子,“你擦一擦。”
“我們且帶他回去,也許能問出那魔頭的下落。”
紅衣修士已清洗面容,綁在馬車內,用一雙兔子似的紅眼睛瞪著梅玉,咬牙切齒:“你敢踹老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梅玉小聲道:“我只是輕輕踹你一腳,怎麼你就只恨我,不恨他們。”她可不懂這傢伙怎麼一口一個老子,身為修士如此粗鄙不堪。
“你說老子噁心!”
洗去血汙後露出張妖異非常的少年面孔來,唇紅齒白,因疼痛而痛苦地皺眉,這幅虛弱的模樣竟有些蓮花似的美麗。梅玉伸手摸著那頭綢緞似的銀髮上,感慨道:“真漂亮,摸起來涼涼的,很舒服。”
“你若喜歡便剪了。”沉千舟抱著劍,閉目養神。
“你敢?你們敢動我?!”這五官精緻的少年繃緊身體。梅玉收回手,老老實實坐下,她倒沒真想剪了少年的頭髮,若是給他剪了,他保準吵得震天響。
“吵。”
沉千舟蹙眉,手指虛點。
便見少年的嘴巴如同被縫了針,再也沒法張開,也不能罵出那些亂七八糟的粗鄙之言。他如同只煮熟的大紅蝦子在地上扭動,梅玉嫌棄他的血衣,便足尖一推,把他踢到另一邊去。
沉千舟說起少年的身份:“我認得他,現在倒不能殺了他,他那父親有些身份,好歹是一尊化神大能。殺了也要惹些麻煩,不過……只缺胳膊少腿,也不是不行。”
梅玉明白,這弱小的少年背後有大來歷,否則不會如此囂張。
一聽沉千舟說要砍了他的胳膊,少年目眥欲裂。
“當然,他若是老老實實配合,放了他也無妨。”
梅玉想,這傢伙可是殺了人,沉千舟顯然不打算追究什麼人命,自然是少年的來頭更重要。就像城裡那惡霸打死人,使了點銀子,便在縣老爺那擺平事端。
沉千舟不在乎凡人性命。方才他的劍若是偏一點,自己興許就要捅個對穿,梅玉只能不多想。
……
回了客棧,幾名弟子將少年綁在屋內,待他手腳筋生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