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第1/2 頁)
他說,“我答應了你,你是不是也該答應我一個條件?”
氤氳的視線裡,胸前的他是模糊的但也是清晰的,她現在根本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唯一能發出的聲音,也是因為他一下一下的……而不得已發出的嚶嚀聲。
禁錮在她腰間的大雙猛然間的一個用力,他沉啞著聲音威懾力極強的命令她,“從今天開始,不準見霍子墨,一眼都不可以。”
完全盤在他身上的牧晚秋,無力的呼吸著,她清晰的感覺到他強有力的心臟,健康用力的跳動著,她用很小的聲音說,“可是子墨他需要人照顧。”
埋在她胸前的嘴微微一張,懲罰的咬住她的柔軟,含糊不清的警示著她,“那你就滾,滾去照顧他,看他到底更需要你的照顧還是更需要配型的骨髓。”
隔著水霧,她看著他,眼前的他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陌生,他賣力的動作似乎在宣誓著,他對她的所有權,溫柔已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是身體的掠奪,靈魂的慰藉。
從客廳到浴室再到另一個房間的床上,在他終於發洩完心中所有的擁堵之後,他渾身帶著冷戾氣場的站在窗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躺在床上沒有一絲一毫力氣的牧晚秋。
“從今天開始,這裡是你的房間,三十天之後,是我和唐菲兒結婚的日子,到那個是時候……隨便你滾到誰的身邊去,但這三十天裡,你只能是我的。”
“……”牧晚秋睜開眼睛看著他,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是要囚禁她嗎?三十天。
為什麼?
皇甫少擎冷清的睨著她,“你的三十天,救霍子墨的一條命。”
……
那一夜,她住在陌生的房間裡,躺在陌生的床上,即使周圍的一切都陌生的,房間裡他留下的味道還是那麼的熟悉。
三十天。她真想問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若不愛,何必糾纏。
整夜無眠的皇甫少擎在清晨走出房間的時候,入目的第一眼竟是蜷縮在客房門口抱著雙膝的牧晚秋。
她不會一整夜都坐在那裡的吧?想到會是這樣,他的心不禁的一陣揪疼。
他輕著腳步走過去,她沒什麼反應的蜷縮在那裡,穿著白色家居拖鞋的他抬腳輕輕踢了她的小腿一下,“喂,牧晚秋。”
迷迷糊糊的牧晚秋聽到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忽的就站了起來,因為站的太急,腦部差點因為供血不足而暈倒,她將身體交給身後堅硬的牆面,才勉強的站在皇甫少擎的面前。
清晨,他的臉色就很不好,他冷若寒冰的站在她的面前,涼涼的無波無瀾的看著她。
心間一陣涼颼颼的感覺傳過,牧晚秋微微張了張嘴,卻又害怕會惹到他,她用很低很小的聲音問他,“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果然,她的一句話,換來他更冷的嗤笑。
他微涼的指腹輕蔑的挑起她小巧的下巴,磁啞的嗓音薄涼的蔓延開來,“你覺得呢?牧晚秋。”
他把問題重新拋給了她,她倒吸一口涼氣,在他的眼眸裡,她看到了他對她的絕望,那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絕望。
牧晚秋認命的沒什麼波瀾的說著,“像半年前那樣,從天而降般的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接近我,讓我愛上你,然後再狠狠的把我甩了,想丟棄垃圾一樣的把我丟掉,是嗎?”
“……”皇甫少擎擰眉睨視著她,她這話什麼意思?
在他疑惑不解之時,牧晚秋繼續贖罪般的說著,“我知道我在你的生命裡,是永遠都無法得到原諒的罪人,你恨我,可以,你殺了我,讓我已命抵命我也毫無怨言,但我求你,皇甫少擎 ,我們不要這麼糾纏折磨好不好?”
“……”她知道了那件事,但是怎麼知道的呢?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