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第1/4 頁)
眼神不時閃出陣陣神光,顯示出他是一位極有主見和謀略的人,讓人不敢輕視於他。
但是他嘴唇上邊的兩撇鬍子卻又讓他平添了一股儒雅之氣。
這樣的氣質如果不是生在帝王家,根本就培養不出來。
只是讓梁夕覺得有些奇怪的是,當今皇帝已經登基快五十年了,就算是皇帝二十歲登基,現在也應該是七十歲的老人。
這謹王爺和皇帝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年紀應該和皇帝一樣大,但是為什麼他看上去才是正值壯年。
很快梁夕就明白過來了,這謹王爺不僅是天靈門的記名弟子,自己應該也是一位修真者。
謹王爺的這番大笑讓眾人頓時有些忐忑起來,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王爺,您放心,這樣的渣滓,我代表戒律堂一定不會把他留在天靈門的。”孫大勇諂媚地笑著對謹王爺說。
謹王爺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望著梁夕道:“梁師弟,別人看到本王都是來不及地磕頭行禮,而你卻是那樣普通地打招呼,你說本王要不要照別人的說法治你個不敬之罪呢?”
要是有可能,梁夕一定會白他一眼,然後說:“你還在叫我梁師弟而不是叫梁夕,要不要治我的罪還要我說?”
不過照現在的情況,梁夕眨巴著眼睛滿臉的無辜:“一切都聽王爺的吩咐。”
“梁夕你!”站在遠處的薛雨柔心裡一緊,急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你拿出你平時一半的機靈來,王爺就不會治你的罪了,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謹王爺抿著嘴不講話,周圍人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口,靜靜等著他發落。
過了一會兒,謹王爺轉頭看著一邊的陳舒慈,問道:“你說,我要不要治他一個不敬之罪呢?”
陳舒慈沒想到謹王爺居然會在這個問題上徵詢自己的意見,頓時一陣驚慌。
他的父親是當朝的太史陳勉,是由謹王爺一手提拔上去的,算是謹王爺的門生,陳舒慈可不希望自己今天一番不當的言論,從而得罪謹王爺,甚至牽連到自己的父親。
仔細斟酌掂量了一番,他才小心翼翼道:“按照梁夕剛剛的做法,的確是唐突了——”
“那是那是。”孫大勇站在一邊猛點頭,得意洋洋看著梁夕,滿臉“你死定了”的模樣。
不等他說完,謹王爺猛哼了一聲。
陳舒慈心頭一突,急忙跪倒在地,一個勁兒磕頭:“王爺贖罪,王爺贖罪,一切由王爺定奪。”
孫大勇嚇得臉色蒼白,膝蓋一軟差點也跪在地上,難道今天沒有查黃曆?怎麼一直猜不對王爺的心思。
“你起來吧,本王剛剛已經讓你說了,你何罪之有。”謹王爺搖了搖頭,轉過身看著梁夕道,“梁夕,你只有一次機會,說服本王。”
“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梁夕笑眯眯。
他之前就知道謹王爺是想把自己拉進他的勢力,所以根本就不會在這大庭廣眾下對自己怎麼樣。
梁夕沒有直接回答謹王爺,而是看向一臉惶恐的陳舒慈,你這個小白臉,活該嚇死你。
“陳師弟呀,我問你一句,你敬不敬我?”梁夕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他。
陳舒慈小心地看了眼謹王爺,這才倨傲道:“我和你屬於同門師兄弟,其他非親非故,你又不生我養我,沒有教授我學業,對我沒有救命知遇之恩,我何必要敬你。”
面對梁夕和麵對謹王爺,陳舒慈的態度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這話說得好。”梁夕拍手笑道,“師弟你這話就對了,非親非故,又不生我養我,沒有教授我學業,沒有救命知遇之恩,我何必要敬他呢?生我養我的是父母,教授我學業的是恩施,救命知遇之恩的人暫時還沒出現,這些人裡面都沒有